在母校三十周年校慶上的發言稿
在這里,我要把我的第二句對不起要送給十幾年前旅游系的美麗小女生。時至今日,我始終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優秀的,竟值得她多次主動邀請,甚至其同宿舍女生也曾暗示她想和我做朋友。我怎能不吃驚,怎能不感到意外,我怎能不感到有些飄飄然。與曾就讀于北大英語系的現任新東方老板的俞敏洪相比,大學里的我至少還是有女生追,在愛情方面,至少我還是比俞敏洪優秀。此后,也就是知道旅游系的漂亮女生想做我的女朋友后,我的內心就與60歲以后的李敖不相上下了,簡直就是天人交戰,內心掙扎。有時被別人愛也是一種痛苦,就如十幾年前的我一般,茫茫然,不知自己會些什么,能做些什么,會做些什么,能否獨立地生存在這個社會中,試想像你們師哥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奢談什么愛情呢?愛情就這樣,未曾開始,就已結束。
第三句對不起要送給班里一個相貌普通的女生。我們原本平凡,自從我們出生的那一天起,父母就給了我們一副深深帶有父母印記的面龐,不管漂亮,不管普通,我們都要面對每一天的生活,快樂是一天,痛苦是一天,興奮是一天,沮喪是一天。遺憾的是,年少時的我當時怎么也沒有學會尊重長相普通的女生。其實喜歡一個人并沒有錯,錯就錯在我的無知,我年少時的輕狂,更錯在我始終沒有學會尊重。只因為她相貌普通,只因為同學間無意間謠傳的彼此間莫須有的關系,或許是她真的對我有好感。我便無不用其極,極盡造謠誹謗中傷之能事,惡狠狠地污蔑她、詆毀她、中傷她。唯恐與那個相貌平平的女生粘連上一絲一毫的關系,而今八年已逝,回想起來,真是幼稚到極點,愚蠢到極點。
第四句對不起要送給隔壁班的文文靜靜的小女生。說起來,我會覺得有些尷尬,我與她大學四年里是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大學四年里,她是他,我是我,就像是幾何學上的一個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一樣,我們各自進行著各自的生活與學習。唯一的瓜葛之處,只是在室友們關于旅游系漂亮小女生的問題上對于我的進行鄙視時,我會喋喋不休地說喜歡隔壁班那個文文靜靜的小女生,也只有在此時,一班的那個沉默寡言的小女生便進入到了我的視野。于是他也就成為了我心目中合適的尋覓對象,有事沒事,總會說一些對其想入非非的話。其實說說也只是說說,想想也只是想想,殊不知用一個漏洞百出的錯誤又怎會堵住那個原本早已千瘡百孔的錯誤呢。
第五句對不起是要送給班里大膽潑辣、敢作敢為的一個女生。雖然她有些偏胖,雖然她的容貌并不是那么的好看,雖然我依舊是和她并不有說過幾句話,可是與其相比,相形之下我總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不值得一提,更多的時候我總覺得我是一個無用的懦夫,有時候我會不知所以地十分羨慕中國臺灣的李敖先生。關于女人李敖曾說過這么一段幾句話,我50歲以前,看到喜歡的女孩子,是立刻下手;60歲以后看到女孩子,是天人交戰,內心掙扎;70歲的時候,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只能掉頭就走。沒戲了!
同學們聽到沒有,當時只有二十歲的我,卻是擁有李敖70歲時才有的心態,真是有點不可思議。即便是現今30歲的我,也沒有李敖50歲時的心態,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就立刻下手。但有一種心態我們是相同的,當我70歲的時候,我也會像李敖一般,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只能掉頭就走。為什么呢?各位師弟、師妹試想一下,一個70歲的老翁渾身是病,甚至連走路都顫顫巍巍的,在男女關系方面,他又能會有什么作為呢?
這讓我不由地想起一首詩唐朝的杜秋娘寫的一首非常大膽潑辣的《金縷衣》,同樣他也是一個才貌俱佳的女子,她居然有如此氣魄,這絕非師哥我可以望其項背的。原詩如下:
金縷衣
勸君須惜少年時,勸君莫惜金縷衣。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是杜秋娘她的愛情,在她的不懈努力下終于得到了屬于他自己的愛情,并成為唐朝中興之君唐憲宗的一名寵妃。
因此,愛情需要勇氣、信心、責任、擔當的,海市蜃樓般的愛情是不會長久的,同樣地,對于我們每一個在座的同學也是一樣的,機會都是稍縱即逝,只有能握住機會的人,才能夠取得最終的成功,愛情也是這樣。
心態決定命運,既然有些東西是不可以改變的,我們為什么不嘗試著學會尊重呢?學會尊重每一個人,不管漂亮,還是丑陋,不管瀟灑,還是猥瑣。也只有一個學會尊重別人的人,才會獲得別人的尊重。可悲的是,大學四年里我并未能學會對女生的尊重。碰見漂亮的女生,其實我是從來沒有敢多看一眼的,碰到長相丑陋的女生,總是會私底下肆無忌憚地惡意地詆毀、中傷、誹謗。大學,這個原本健康、向上的舞臺,卻成了個人發泄私欲,傾瀉牢騷的一個污穢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