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夢·中原夢·我的夢”征文
“中國夢·中原夢·我的夢”征文
夢,相也。
國,家也。
中國夢,故可謂之家園鏡象,從境界的角度而言,可以看做中國人對精神家園的溯求和追尋的夢想。至少,在我的心中,中國夢應如是。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因其中國夢的不可尋。屈原長嘆:“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他的中國夢,是對國強民安的溯求,也是他精神的依托,然而在亂世的金戈鐵馬之中渺不可尋。蘇武牧羊北海邊,那雙擎執漢節的手不曾放下。他的夢,是自我節操的堅守,漢節成了他唯一堅持的理由。所以十年歸國后,放下執節的手,他再無所依,散盡家財而走。
中國夢,夢里幾多樓閣,成了多少才子英雄隔水相望的伊人。那些根植與心間不可動搖的信念,已如參天古木,動之就是鉆心剜骨的疼痛。中國人,對中國夢的尋求從來不曾停止。
所以中國夢應該是“會當凌絕頂”的自信,用肆意書寫精神家園。黃巢起義,就是當年失意時自信揮就《詠菊》的后話,縱使黃巢軍后期腐敗,但那個戎馬書生用磅礴斗志書寫的夢,至今仍為人所津津樂道。他的夢,如菊,卻不是隱逸,而是豪情肅殺,這就是他的精神追尋。
然而,夢由相生,相由心生,不同的心對中國夢的演繹自是不同。猶如溪底被流水親吻的卵石慢慢的改變了形態,成就了不同的韻致。所以中國夢也是“竹影縱橫寫月明,青苔石下聽鳴箏”的清雅,也可將它活成一種姿態,一陣后世之人心頭的青煙。有些中國人的夢,就是隳游山水、煮茗折梅的情趣,是對靈魂清凈的追求,《清閟閣集》中寫倪瓚“士信求詩,抶幾斃,終無一言”,那個富家子弟散盡家財,只不愿入那污濁的塵世,他的靈魂清醒著,潔凈而高貴。他似個任性的孩子,一句“出口便俗”便可斥權貴,他,也是有著精神上的潔癖的吧。他說:“人以秋毫軒輊我,我心澹然如碧淵。”他的清雅,是對中國夢的另一種詮釋。
“最初的夢想,閃耀七彩的光。”中國夢,是國人心中的一片圣地,今月曾照古時人,月下之人也應相似。現在,十八大提出中國夢的設想,多少國人為之心蕩神馳。《揚子晚報》上不時刊登著小人物的夢:成為一名廚師,改行做一位畫家,重拾少年時代的芭蕾夢諸如此類。這是平凡的人們平凡的心思,簡單渺小,卻如同塵埃與沙粒,折射出整個世界的光亮。也許這些都算不上精神的溯求,但也是他們對自我的挖掘和認知,從這一方面來說,他們的中國夢一樣美麗不可方物!
水流花謝白云飛,嘆一句“滄海桑田有是非”,在這浮華的人世間,萬物如四月的柳絮,迷蒙了視線,我們又如何去踐行我們的中國夢?
張韶涵唱到:“每個人都應該有夢,有夢就別怕痛。”誠然,我們有著世俗的七情六欲,越是真實、越是渴望的夢,越不容易看清,然而夢不會止步。所以,踐行中國夢,就要明白自己的心,拋開規矩的束縛。同時,縱有千般留戀佇足之地,也不能停下追尋的腳步。中國夢神圣而潔凈,尋夢的靈魂也應如流水淘洗的石頭,清凈自適。追根究底,尋夢不過四個字:率性而為。
人生落落如殘棋,解局開局,惟“尋”而已,而夢,是鑰匙。
夢里幾重樓,樓閣之中,又掩藏著幾許追求?
夢,相也。國,家也。中國夢,家園鏡象也。笑問一聲,君之夢,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