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略管理和經濟學》讀書筆記
③ 博弈論和新產業組織經濟學
博弈論產生后很少進行實際方面的發展直到七十年代后期spence的工作激發了現代經濟學家的興趣.現代的博弈論對于理性行為的本質提出了深刻的質疑.在許多信息不對稱的非合作博弈情況下那些在信息均衡情況下追求效用最大的個人是無法達到均衡的.目前現代博弈論還不能直接對戰略管理產生影響但對于未來的有關理性行為的經濟學卻會有很大的影響.博弈論運用于產業組織經濟學產生兩個引起戰略管理關注的主題即委托代理戰略和聲譽問題.
④ 發展經濟學
生物學的競爭和經濟學的競爭是有類似之處的在nelson和winter建立的理論框架中企業主要通過改進和變革的努力進行競爭.他們的主要觀點是企業的能力基于那些無法明確理解的慣例但卻可以通過重復和實踐來發展和優化.
(5)商學院中變化的研究氛圍
在過去三十年中商學院的角色發生了深遠的變化從收集和傳播最新的實踐知識發展為對與復雜商業企業管理活動相聯系的現象的理論理解的發展和交流.這種轉變的發生有許多原因:福特基金和卡奈基基金的推動;大學教育運用和推動的實踐教學;顧問公司的興起以及和經濟學系關系的親近.沒有這些原因這一領域今日的面目會十分不同戰略管理中涉及的經濟學也會少了很多.
五十年代末產生了許多對當時商學院的批評認為商學院應該溶入更多的數學經濟學社會學和心理學這樣的基礎學科商學院出現了越來越強的以基礎科學為主的發展趨勢.隨著mba教育的發展出現的大量如營銷財務金融等特殊領域的教師需求.越來越多的大公司開始自創管理發展程序以填補日增的mba理論教育和實踐的空缺.在許多領域咨詢公司代替了商學院行使管理實踐智囊的地位.令最初那些對商學院批評者沒有想到的是對于經驗主義的關注越來越少對理論結構的內部邏輯的關注使經濟學受到高度重視而描繪真實的制度卻受到忽視.
這種局面到八十年代才被打破很大程度是歸功于porter戰略方法的成功.形成了兩種流派以經濟學為基礎的戰略管理和關注行為的戰略管理究竟那種更好能占據統治地位還不明確.在作者看來這兩者間應該取得一種平衡太偏向于理論會破壞研究教學和管理實踐間的平衡太偏向于管理過程則會失去理論架構.在作者看來需要一種理論與實用之間的平衡.
未來經濟學與戰略管理之間的聯系
毫無疑問是經濟學中的平衡假設和針對競爭對手的相應策略而不是無形的環境令戰略管理中產生了如此多的新框架新觀點.這種經濟學的廣泛運用也正是正統經濟學衰弱的結果而這種正統經濟學的衰弱也部分是由于對于戰略管理的研究的結果.經濟學主要關注對資源分配和協調的市場表現與之相對戰略管理是關注企業內部的這種分配和協調.
戰略管理正大量運用經濟學觀點和模型如果這種趨勢繼續下去競爭戰略會有一個獨立的未來或者僅僅成為應用經濟學的一個分支.作者認為競爭戰略仍然會是戰略管理的一個部分而它與經濟學的聯系會使它在未來不斷發展出新的形式.原因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1)戰略并不是應用微觀經濟學
發展和貫徹公司戰略并不是"應用"經濟學或其他任何學科.不可否認經濟分析對戰略的作用但人口統計學法學社會學和對政治趨勢的理解同樣發揮重要的作用.部分的競爭戰略可以通過已知的有關競爭行為的經濟理論和模型加以驗證但是大多數的企業戰略同樣包含建立在關于顧客供應商雇員和競爭者的理解感覺和信念基礎之上的判斷的關于組織行為政治表現技術因素和發展趨勢的假設.競爭戰略是綜合性的不僅僅是因為它綜合了各種商業功能而且是因為這種戰略的創造和升值需要建立在一個廣泛知識基礎之上的觀察和判斷.
(2)經濟學家無法了解商業運作
經濟學有一種強烈抵制無序性的趨勢而戰略管理受其本性限制是注重實效的.主流經濟學已經變成一種精確的科學無法學習足夠的商業運作和管理知識以挑戰戰略管理的地位.因此也許向一個多面手傳授經濟學知識比向經濟學家傳授商業知識容易得多.
(3)微觀經濟學是抽象的拼貼
新的微觀經濟學的局限在于它是解釋而不是預測它結合一系列模型每種模型捕捉和闡釋一種特定的現象最終新的微觀經濟學僅僅成為一種解釋別處獲得的知識的正式語言camerer稱之為"拼貼問題".微觀經濟學依舊在發展將融合更多的現存框架但仍需面對很多的問題如判斷和決策制定之間的持續的偏離管理者間的差異不僅由于信息渠道的差別還在于他們的信念和對于其面對機制理解的差別企業沒有絕對完全的選擇而是在建立在對其自身能力和面對機會的有限理解之上.
(4)戰略隨時間的變化
這些變化部分來源于技術法律社會和政治變遷以及來自于知識的教育和研究而微觀經濟學很少或沒有考慮到這種變化.昨日的商業戰略也許就是今日戰略管理研究的主題而經濟學只是對半個世紀前的現象進行理論化研究.
(5)競爭優勢是內在的
理論和經驗研究都顯示出優勢來源于組織能力而不是市場地位或戰術這正顯示出了當今經濟學研究的最薄弱的地方——企業內部.隨著交易成本經濟學和代理理論逐漸發展成為"組織科學"我們可以期待這一領域的新的和重要的研究成果的出現對于組織經濟學視角也許會發揮持續的作用但仍是整體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