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精選4篇)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1
石厚生(成仿吾筆名):“這位胡子先生倒是我們中國的DonQUixote(堂.吉訶德)————堂魯迅!”“我們中國的堂.吉訶德,不僅害了神經錯亂 與夸大妄想諸癥,而且同時還在‘醉眼陶然’;不僅見了風車要疑為神鬼,而且同時自己跌坐在虛構的神殿之上,在裝作鬼神而沉入了恍惚的境地。”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2
實秋(即梁實秋):“大凡做走狗的都想討主子的歡心因而得到一點點恩惠。《拓荒者》說我是資本家的走狗,是哪一個資本家,還是所有的資本家?我還不知道 我的主子是誰,我若知道,我一定要帶著幾份雜志去到主子面前表功,或者還許得到幾個金鎊或盧布的賞賚呢。錢我是想要的,因為沒有錢便無法維持生計。可是錢 怎樣的去得到呢?我只知道不斷的勞動下去,便可以賺到錢來維持生計,至于如何可以做走狗,如何可以到資本家的賬房去領金鎊,如何可以到 黨去領盧布,這一套的本領,我可怎么能知道呢?也許事實上我已做了走狗,已經有可能領金鎊或盧布的資格了,但是我實在不知道到哪里去領去。關于這一點,真 希望有經驗的人能啟發我的愚蒙。”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3
錢杏(筆名阿英):“魯迅的創作,我們老實的說,沒有現代的意味,不是能代表現代的,他的大部份創作的時代是早已過去了,而且遙遠了。” “魯迅所看到的人生只是如此,所以展開《野草》一書便覺冷氣逼人,陰森森如入古道,不是苦悶的人生,就是灰暗的命運;不是殘忍的殺戮,就是社會的敵意;不 是希望的死亡,就是人生的毀滅;不是精神的殺戮,就是夢的崇拜;不是咒詛人類應該同歸于盡,就是說明人類的惡鬼與野獸化……一切一切,都是引著青年走向死 滅的道上,為跟著他走的青年掘了無數無數的墳墓。”〔載3月1日《太陽月刊》三月號〕
“魯迅以革命自負,而竟仇視革命作家,純用冷譏熱嘲的口語 來逞著豪興,沒有理論的根據,我們真不知道他所走的那一條路。魯迅的這種思想不但錯誤,而且非常的模糊,常常令人難以猜測。”“魯迅……一種含血噴人的精 神,也真令人有‘行之百世而不悖’的感想。”〔載5月20日《我們月刊》創刊號〕
“我們真想不到被讀者稱為大作家的魯迅的政治思想是這樣的駭 人!他完全變成個落伍者,沒有階級的認識也沒有革命的情緒。”
文人對魯迅的一些個人評價 篇4
陳源(筆名西瀅):“魯迅先生一下筆就想構陷人家的罪狀。他不是減,就是加,不是斷章取義,便捏造些事實。他是中國‘思想界的權威者’,輕易得罪不得的。”“他的文章,我看過了就放進了應該去的地方……”〔載1月30日《晨報副刊》〕長虹(即高長虹):“我是主張批評的……魯迅卻是主張罵,不相信道理。”“魯迅……不能持論。……那是被感情、地位、虛榮等所搖動了。”〔載11月17日上海《狂飆》第五期〕
陳源(筆名西瀅):“我覺得他的雜感,除了熱風中二、三篇外,實在沒有一讀的價值。”〔摘自6月初版《西瀅閑話》〕
馮乃超:“魯迅這位老生……是常從幽暗的酒家的樓頭,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世人稱許他的好處,只是圓熟的手法一點,然而,他不常追懷過去的昔日, 追悼沒落的封建情緒,結局他反映的只是社會變革期中的落伍者的悲哀,無聊賴地跟他弟弟說幾句人道主義的美麗的說話。”〔載1月15日《文化批 判》創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