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呵,我親愛的祖國教案
為表達這種赤子的深情,詩人采用了由低沉緩慢走向高亢迅疾的節奏。低沉緩慢方能如泣如訴、似哀似怨;高亢迅疾才可熱烈奔放、一往無前。為表達詩人對祖國的交融感與獻身感,全詩運用了主體與客體交錯換用、相互交融的手法。主體是詩人的“我”,客體是“祖國”,而在全詩的進展中,讓其合二而一——我即是祖國,祖國也就是我。祖國是我的痛苦,我是祖國的悲哀;祖國是我的迷惘,我是祖國的希望;我是祖國的眼淚和笑渦,而祖國正在我的血肉之軀與心靈上起飛和奔跑。
習慣上,人們將《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致橡樹》、《這也是一切》、《暴風雨過去之后》這類作品稱為舒婷詩歌的“高音區”。由于它們直接表達詩人的政治情緒與時代理想,因而獲得較多的稱譽與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