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項鏈 教案
還有馬克•吐溫: 《百萬英鎊》、 《王子與貧兒》。韋小寶 ( 《鹿鼎記》 ) 也是一個典型。 韋小寶是清朝揚州麗春院一個三流妓女的兒子,不知其父為何人。到京城后,一個偶然的機會,使他做了少年康熙的朋友,以后便左右逢源,官運亨通,既做了天地會青木堂堂主,又在清廷中當太監總管,官至一等公、大將軍。
3 、相關資料。
勇于向命運抗爭的瑪蒂爾德 ━━重讀《項鏈》
刁新艷
對于莫泊桑的《項鏈》及其女主人公,七八十年代的各種教科書和評論文章認為:瑪蒂爾德是“一個不自量力追求享受、愛慕虛榮的小資產階級女性的典型形象” (郭定國主編《外國名著五十篇閱讀與賞評》);“通過《項鏈》女主人公這個典型人物的可悲遭遇,表達了他對追求虛榮浮華的資產階級卑俗風尚的辛辣諷嘲和斷然否定”(張英倫語);“這篇小說反映了金錢世界降臨到小人物頭上的悲劇,諷刺小資產階級的虛榮心理,表達了作者對奢靡庸俗的上流社會的反感”(林亞光語)……可見,各家之言大同小異,其共同之處在于揭示了瑪蒂爾德的愛慕虛榮,指出了作者對瑪蒂爾德的諷刺和嘲笑態度。這在作品中是顯而易見的,我們應該給予接受。但認同之外,也頗懷疑它不夠妥帖和全面:如果瑪蒂爾德僅僅是一個貪圖享受、愛慕虛榮的女人,那她丟失項鏈后十年間的含辛茹苦,省吃儉用,為還清巨債而表現出的英勇不屈、堅忍不拔又如何解釋呢?事出無奈?這絕不是惟一的理由。從初讀《項鏈》至現在,歷隔多年,此種疑慮和不平非但沒能解除,反而變本加厲。重讀作品并深思熟慮之,終至釋然:瑪蒂爾德丟失項鏈后的勇償巨債分明展露了她誠實守信、重義輕利和要強堅韌等性格中可貴的一面。另外,即使瑪蒂爾德為參加舞會精心妝扮是虛榮,為生活的簡陋寒傖而痛苦是虛榮,那這種虛榮也只是一種外在表現。追根溯源,引發這種虛榮行為的內在心理根源和驅動力是她意識到命運的不公平,從而不肯安貧樂道、隨遇而安,遂產生的對命運的拒斥、抗爭意識。人物反抗意識的出場,是作者基于自身的長期體驗,對當時法國中下層人民精神面貌的優越性敏銳捕捉后的真實再現。由此可見莫泊桑對下層人民既諷刺、不滿,又悲憫、同情的胸襟和立場。
一、丟失項鏈前消極、庸俗的抗爭
“生長在一個小職員的家庭里”,“嫁給了教育部的一個小科員”的瑪蒂爾德向往豪華舒適的生活,精致高雅的陳設,優雅迷人的清談,而小科員的社會地位和經濟條件決定了她的愿望只能是癡心妄想時,她“非常痛苦”。在她看來,這一切對那些闊太太們來說是理所當然而她卻只能望洋興嘆的原因是她沒能嫁給一個有錢有地位的男子,而有錢有地位的男子無法結識她、娶她就因為她“沒有陪嫁財產,沒有可以得到的遺產”這些命定的、她無法選擇和改變的外在條件。因為家庭出身和門第低微就注定一生簡陋、寒酸嗎 ?就注定不配享有更好的生活嗎?此類懷疑和不平在她心中潛滋暗長著,她認為是“造化安排錯了”。“如果不是她而是她那個階層的另一個婦女的話,可能連理會都沒有理會到,但給她的痛苦卻很大并且使她氣憤填胸。”好一個“氣憤填胸”!不是樂天知命,隨遇而安,而是不屈從于命運的擺布,不肯向造化低頭服輸、心中竄燃起奮爭和反抗的叢叢火焰!這種內心的對峙和拒斥,只有在她白日夢般的幻想中,才會暫退一時,給她瞬間的放松和解脫。幻影消失后,黯淡依舊的現實對于她必將是更深重的壓抑和不堪。然而,盡管她在反抗意識的支配下經受的精神抑郁、心理斗爭是劇烈的、痛苦的,卻由于這種抗爭僅囿于不自覺的、隱秘的個體內心活動層面,且得不到宣泄、解脫的契機和途徑。故日常生活中的她常常是“非常痛苦”。鑒于此,我們說,借項鏈之前,瑪蒂爾德內心里對命運的隱秘對抗只能是消極抗爭,是軟弱無力和毫無成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