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夜抒懷》、《客至》
⑶這兩首詩都是寫迎接和招待客人的,但由于對象與詩人的情感關系的不同,“賓是貴介之賓,客是相知之客”,這樣就造成了詩人表達的情感和用語上的差別。《客至》一詩中的情感顯得真誠深厚、親切融洽、富有生活氣息;《賓至》中所表達的雖然也是詩人的真實情感,但由于對方是“貴介之賓”,所以也就顯得客套和拘謹,有應酬和敬而遠之的成分。在用語上,前者通俗明白,如話家常;后者莊重嚴肅中帶有調侃。正因為有以上的區別,所以用“客”“賓”分別為題。
六.課時小結
金圣嘆在西廂記的批語中,曾寫下他覺得最快樂的時刻(不亦快哉三十三則),這是他和他的朋友在十日的陰雨連綿中,住在一所廟宇中計算出來的:
其一:十年別友,抵暮忽至。開門一揖畢,不及問其船來路來,并不及命其坐床坐塌,便向疾趨入內,單辭扣內子:“君豈有斗酒如東坡婦乎?”內子欣然拔金簪相付。計可作三日供也,不亦快哉!
七.布置作業
小寒食舟中作
佳辰強飲食猶寒,隱幾蕭條戴鹖冠。
春水船如天上坐,老年花似霧中看。
娟娟戲蝶過閑幔,片片輕鷗下急湍。
云白山青萬余里,愁看直北是長安。
注:這首詩寫在詩人去世前半年多,即大歷五年(770)春淹留潭州的時候,表現他暮年落泊江湖而依然深切關懷唐王朝安危的思想感情。
奉贈韋左丞丈二十二韻
今欲東入海,即將西去秦。尚憐終南山,回首清渭濱。
常擬報一飯,況懷辭大臣。白鷗沒浩蕩,萬里誰能馴?
注:此詩作于天寶七載(748),時杜甫37歲。韋左丞指韋濟,時任尚書省左丞。他很賞識杜甫的詩,并曾表示過關懷。杜甫這時應試落第,困守長安,心情落寞,想離京出游,于是就寫了這首詩向韋濟告別。詩中陳述了自己的才能和抱負,傾吐了仕途失意、生活潦倒的苦況,于現實之黑暗亦有所抨擊。
東入海:指避世隱居。去秦:離開長安。報一飯:報答一飯之恩。辭大臣:指辭別韋濟。這兩句說明贈詩之故。沒浩蕩:投身于浩蕩的煙波之間。誰能馴:誰還能拘束我呢?
結合注釋、背景說說這四首詩歌中的鷗的形象的區別,以及表達了作者什么樣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