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教案
其次:從本詩的語言結構上看,應該說它也沒有什么獨到之處,更可以成為其缺陷的左證。
第一,《天狗》中每一句詩的開頭都以“我”開頭,全詩總共用了38個“我”字。作為一篇178字的短詩,“我”字在其中就占據了21.34%的比例這在詩歌界獨樹一幟了。但如此多的運用相同的一個代詞這不免給人以累贅的感覺,而且這也占據了其他文字出現的幾率,阻礙了詩歌的意境的體現。使本詩帶有了強烈的主觀性,缺乏中國傳統詩歌給人的共同的感覺,因此這首詩歌始終只是郭老先生自己的詩歌,不可能在我們現代人中找的那種心靈的共鳴。
第二 “我飛跑,我飛跑,我飛跑”這些句式太過拖泥帶水,沒有詩歌那種簡潔明快之感,缺少了詩歌的精髓太過做作,而缺乏了詩歌的隨意之情。
第三,《天狗》在文字的選用上做的不倫不類,在中國詩歌中加上英文單詞“energy” 不僅從讀法上極不自然,而且從詩歌的整體的結構上也給人一種極不協調的感覺。從某種意義上說在中國詩歌中加入外國詞匯,仿佛讓人感覺有一種對祖國語言的不敬的傾向。而且在現代人理解來看,《天狗》就成了這個話題的眾矢之的了。不僅如此,另一個 “底”字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從全詩來看這個 “底”字所用的地方,通過意義分析,可以用“的”字替換。但從后文看《天狗》又在其他地方用了“的”字。這一點讓 人無法理解。如果是當時的語言規范的要求,但解放以后,中國漢字的規范得到了進一步的完善。我想郭老也應該不會不與是俱進吧。我們曾經拜讀過魯迅先生的文章,其中有多處與之相類似的地方,但在相應的地方都用通假字加以注釋。然而為什么這《天狗》沒有呢?難道是編者的疏忽,還是以為我們這些愚人能“默然而知之”?“亡羊補牢,尤為未晚”這個典故當時的教材沒有嗎?可笑之極!
所以,從上述可以看出:郭老雖然想通過眾人皆知的神話,體現詩人思維的空前張力和飛動,體現時代和個人水乳交融般的結合。但它所依托的載體卻不盡如人意,有著與歷史傳統不相符的形式。因此,《天狗》就象其原形一樣,只能存在于人的意識之中,想象的成分遠大于其現實中的真實感。《天狗》僅是“天狗”罷了。
或許本人這些愚見不曾深入,幼稚至極吧!(摘自網絡,只字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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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狗”的形象塑造:
在狂飚突進,沖決一切封建藩籬,高揚個性解放思想大旗的五四時代,《天狗》可謂是最典型、最充分地反映出這個時代精神的獨具特色的典范作品。這首詩以奇異的想象和超凡的象征塑造了一個具有強烈的叛逆精神和狂放的個性追求的“天狗”形象。以恢宏的氣魄和極度的夸張,突現了“天狗”氣吞日月,雄視宇宙,頂天立地,光芒四射的雄奇造型,噴發出五四時代文學獨具的澎湃激情和破舊迎新的主題。詩人把自我的情感熔鑄到“天狗”的形象中,直接以“天狗”自比,極寫自我力量的擴張和自我精神的解放。在象征性的詩歌意象中,塑造了一個大膽反抗,勇敢叛逆的抒情主體——“我”(即“天狗”)的形象!拔摇睓M空出世,“我”雄居宇宙,“我”主宰一切,“我”與宇宙本體合而為一,“我”在自噬其身中獲得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