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念劉和珍君》必修一
明確:不是,是紀念以劉和珍為代表的熱血青年,如:沉勇而友愛的楊德群,沉勇而友愛的張靜淑等真的猛士。文章對烈士懷有敬仰之情,對流血犧牲表示了自己十分的悲痛,作者在文中予以熱情的歌頌和鼓勵。劉和珍只是其中的一個代表而已。
4、《記念劉和珍君》中,作者兩次寫“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又接著寫“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樣幾乎完全相同的語句接連出現了三次。三次“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中的“必要”的具體內容是什么?“也”針對什么而言?“正”又怎么理解?
明確:第一次“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是出現在程君“正告”“劉和珍生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和“我”回憶了劉和珍在“生活艱難中,毅然預定了《莽原》全年”的往事之后。對這樣一位熱情地渴求革命真理的青年,對這樣一位與作者有著師生之誼、讀編之情的人,當然有必要寫文章來加以記念。這就預示了文章的內容之一悲痛的悼念。感情的基調顯而易見是悲痛。“也”字針對程君的請求而言,說明寫作此文,不僅僅因程君的請求,更主要的是出自“我”本身的意愿。
第二次“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緊接在“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之后出現。“這樣的世上”是“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的“似人非人的世界”,是既有“猛士”又多“庸人”的世界,是“造化”易于使人“暫得偷生”的世界。為了促醒“庸人”,使不知“何時是一個盡頭”的世界早日到它的“盡頭”,這就正有寫“一點東西”來揭露暴行,揭露“流言”的必要。這就預示了文章的內容之二──憤怒的揭露。感情的基調是憤怒。也”字既針對文章內容之一,也針對反動文人的文章而言。
第三次“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緊接在“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之后出現。慘案才過去兩個星期,而“忘卻的救主”則快要降臨了。烈士的鮮血就這樣白流了嗎?敵人欠下的血債就不討還了嗎?因此有必要寫“一點東西”提醒人們,也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烈土的鮮血,要總結教訓、意義,“更奮然而前行”。“正”是恰到時候的意思。
5、同時,我們還需要注意:文章中還反復寫了這樣的話:“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還有什么話可說呢”,“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劉和珍君”。這些話是不是和前面的“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相互矛盾呢?這些話表達了作者什么思想感情?
明確:“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是因為烈士的犧牲使得我極度的悲痛,難以自拔;所謂文人學者的陰險的論調又使我非常憤怒,甚至出離憤怒。在這個非人間,我只有悲憤,自然也就無話可說。
“我還有什么話可說呢”,是因為“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處在悲憤和震驚之中,我別無選擇,只有沉默。豈止是我,整個民族不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