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軻刺秦王》教案
文章自“圖窮而匕首見”開始,正面展開了秦王及其群臣與荊軻的尖銳矛盾。荊軻的勇武剛毅、重義輕生、威武不屈表現得淋漓盡致。為了生擒秦王,他“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使毫無準備的秦王大驚失色,荊軻進一步追得他“還柱而走”,群臣及侍衛都幫不上秦王的忙,處于十分狼狽的境地,秦王威信掃地,而荊軻氣吞山河。如果情節就此直線發展下去,荊軻便會生擒秦王,回報太子,出色地完成使命。但至此情節又一跌宕,秦王侍醫夏無且的出現,使事情朝相反方向發展。侍醫以“藥囊提軻”,使秦王得到緩機,在一片“王負劍”聲中,秦王擊傷荊軻,并“斷其左股”。此刻壯士仍堅持斗爭,“引其匕首提秦王”,在受八處劍傷的情況下,荊軻傲視敵方,笑罵他們,顯示了英雄本色。荊軻被斬后,秦王“目眩良久”的表現,從反面襯托出荊軻的行動之壯烈。作者就是這樣以自己的傳神之筆刻畫自己所敬仰的英雄形象的。
對于荊軻刺秦王的舉動,歷來是毀譽參半的。當強秦吞并六國,慘無人道之際,六國志士反抗暴秦,是有一定的群眾基礎和社會意義的。因此,荊軻刺秦王這一舉動,是不能予以否定的。但是,他的行刺手段,他的“士為知己者死”的言行,特別是在統一趨勢下,還是有著一定局限性的。
其他次要人物,作者也塑造得十分生動形象,太子丹,樊於期、秦武陽、蒙嘉以及秦王群臣等都是如此。
掌握情節
文章開端,突出燕秦勢不兩立的緊迫形勢。太子丹之于秦王,有“見陵之怨”,而秦兵臨易水,弱小的燕國十分危殆。加上秦國大將樊于期的“亡秦之燕”,更加劇了燕秦之間的矛盾。
在這樣緊迫的情勢下,太子丹向鞠武求對策。鞠主張不“批其逆鱗”,要“急遣樊將軍入匈奴以滅口”,都被否定。太子丹明知燕秦力量懸殊,但又不甘屈服,必欲力求對策。為此,才有鞠武的推薦田光。
太子見田光,“跪而逢迎,卻行為導,跪而拂席”,“避席而請”,用此種種表現,特殊禮遇賢者,瀉染太子的報仇情切。可是田光非“盛壯之時”,“精己消亡”,又轉而推薦荊軻。太子丹囑他不要泄露機密,田光“俛而笑曰:‘諾’”。這笑中有不負重托以身報國的許諾,與后來的“自剄而死”相呼應。田光于生命火花短暫閃爍之中,告訴讀者,他是一個重然諾,愛國家的忠厚長者,要用自己的死來激勵荊軻。
太子丹見荊軻,一段長的談話,包括兩層意思:一是秦貪得無厭,步步緊逼;二是為此采取或生劫或刺殺的兩種對策。荊軻許諾后,“恣荊軻所欲”,此時秦兵壓境,荊軻未行,原來要取樊將軍頭作信物。文章至此,掀起又一波瀾。
荊軻說樊于期,首先挑起樊內心仇恨,再指出已處絕境,最后提出獻首刺秦的計劃。這里,荊軻沉著精細,善于體察對方情緒,了解對方心理,指出報舊仇、雪恥辱的途徑。
這段對話,在說明荊軻智慧特征的同時,又突出了樊于期的形象:“吾每念,常痛于骨髓”聲淚俱下;“此臣日夜切齒拊心”,痛恨仇雔,愿意赴死。加上“偏袒扼腕”的描寫,更加突出其來自心底的憤恨和怨怒,于是自刎,便是情節發展的必然了。
已得信物,且有準備,太子的促行,與荊軻的“待吾客與俱”,形成矛盾。荊軻的缺乏助手,應是刺秦的不利因素之一。